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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就是自由身,两人顺带还能在杭州逛逛。温越拒绝了。
周五正好是学校迎新晚会,温越被热心学姐邀请参加联谊,她想快些融入大学生活,由此欣然答应。
路辰焕闻言冷嗤,什么狗屁联谊?就是卖猪仔,看她又乖又靓当资源介绍给不怀好意的男生而已。
温越:“你好懂噢,是不是已经在学校见识过了?”
路辰焕下颌稍紧。
就因着这句话,路辰焕昨天粗鲁得不讲道理。
明明温越噙着泪乖乖求饶,他充耳不闻。
到兴头上的时刻,还使坏地强迫温越坦白那晚都做了些什么,又认识了谁。
温越的声音都连不上了,他偏不放过她。
女孩面色晕红,断断续续:“真的、没有”
她都呜呜地在哭了,路辰焕好像愈加来了兴致。
“没有?待会儿微信里多一个这师兄那学长的,你就多求我一次?”
温越身子摆荡,止不住掉泪,“路辰焕,别、别说了。”
他就这么爱在关键时刻把她逼上绝路。
路辰焕太了解她的每个细节,明明知道她快受不了,言语上更肆意妄为,刺激得她一直求饶。
“呜别。”
小白兔只会摇头喊不,明明路辰焕什么也没再说。
他埋头享受,最后揽着她低低叹息。
歇了一会儿,温越才站起来摇摇摆摆地进了浴室,慢慢冲洗着,路辰焕忽然良心发现说来帮她个小忙。
温越拒绝不了,当然后来又弄得乱七八糟,全都得重新再洗。
折腾到将近半夜两点,温越哭得被单湿了一片,她累得眼皮打架,脑袋埋在枕头里睡了过去。
人还迷迷糊糊云里雾里,又被路辰焕吵醒。
温越脑袋晕,抱着被子背身躺好,像鹌鹑一样躲起来,似乎有用似得。
路辰焕见她这样,蛮不舒服地“啧”了一声。
结实的手臂碾过她的半身,伸手去够被随意扔在床那头的手机。
温越被压得低呜了一声:“重不要。”
路辰焕小腹骤紧,有些忍不住了。
他掰正了温越的脑袋,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她柔和的眉眼,嗓音喑哑:“你说不要,从来都是要。”
温越:
他这人怎么这样。
她不说话了,继续埋头在被子里装死。路辰焕低笑着瞥了她一眼,顺手解锁了手机。
昨晚十点前后,微信叮叮咚咚猛弹了好几条消息。
彼时路辰焕跟温越在窗台纠缠,他托着她,那片雪色刺红他的眸子。
微信提示音连续不断,吵得他心烦意乱,手底下也忘了轻重。
团着那捧握不住的雪白失了力道,温越泪涟涟地小声怨:“好疼!”
他狠狠咬了后槽牙,那时天王老子来电也一概不理了。
路辰焕此刻得了空,顺手按开消息,发现是作业小组的某位成员发来的ppt。
“阿焕,怎么办呀?下周一就要交作业了。打你电话也不回,没出什么事吧?”
“阿焕,好歹队友一场,你帮忙检查看看可以么?”
“阿焕,你睡了没?”
他冷眼扫过这一句句的阿焕,心中陡然冒起强烈的厌恶。
那人叫什么他都不记得,就是入学第一课进教室,引起了男生堆里几句骚动。舍友一声卧槽一声女神啊的,可路辰焕连头也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