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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抽筋,温越忽然想起网上冲浪时,她看到男模照片底下的评论。
那评论里的姐妹这样说。“我都不敢想象这手一只把我按在墙上,另一只掐着我脖子窒息地吻我,该有多爽。”*
这评论在她脑中闪过,倏忽一瞬。
她到底在想什么??对着陌生男人的手想入非非?温越在心里恼怒地对自己一哂。
这时,男人似乎低声说了句什么,但她没听见。
温越略有些疑惑,把目光从他手上挪开,疑惑地“嗯”了一声,心中想的却是,幸好这男人不是吸血鬼,不会读心术。
“把笔给我一下。”握着她插画本的男人又重复了一遍。
温越一边在脑中驱赶着乱七八糟的念头,不作声地把笔递给他。
男人接过,中指挨靠着拇指的地方,最上方指节有茧,想来是常年握笔形成的茧。
温越看到他的茧,不觉用大拇指摩挲了下她右手中指上的茧。
他们握笔的姿势一样。
明明是该注意他笔下线条走向的时刻,温越却注意到,红环铅笔笔身上,被她咬出的浅浅齿痕,正靠在他的虎口上,和他的筋骨紧密地挨在一起。
“好了。”
他添了几笔后,手指抓住速写本上方,递给她。
温越低头去看。
在她画的细节和动态上,他添加了手臂弯折处几笔,画出了因曲臂点烟的动作,衣服起了褶皱。
明明是寥寥几笔,他却画出了动态感,衣服束缚下肌肉的走向和动态,衣服褶皱和肌肤之间的相互作用力。
看了这几笔,温越对男人的印象又有所改观。
看着是个吊儿郎当的富家太子爷,画功还挺深厚。看他中指上的茧,付出的精力只怕不少。
红环铅笔重新回到她手中,兜兜转转一个圈。远处有个人叫了一句“Joseph”,似乎是在叫他。
温越下意识地记住他的英文名,等回过神来,
男人却已经单手插在柴斯特大衣的口袋里,走远了。
舞会结束,叶酩过来找她。
“越越,你自己回去可以吗?我今晚就不回宿舍了。”叶酩一边说着,一边朝温越露出暧昧的笑。
“可以。”温越对此没有意见。
“回到宿舍给我发条消息。”叶酩冲温越眨了眨眼睛。
别墅门口,潮湿的门汀前。参加舞会的宾客们正等着侍从将车从地下车库里泊出来。
温越想打计程车回去。她立在门汀处翻开DiDi,排队人数显示100多名。她按了排队键,一边无所事事地将目光投向从车库处泊出、有条不紊开至门汀前的豪车。
就怎么观察着,温越看出点门道。
最先泊出来的车,车牌号码更简洁,车型也更尊贵。
似乎在这场泊车中,也隐隐含着权贵至先的道理。
而最先泊至门汀处的,是一辆锃黑色的双R轿车,车型方正,车头的小金人十分瞩目。
之前她看到的那位穿柴斯特大衣的男人,一手闲散地插在大衣兜中,另一只手张开,随意对着门汀挥了挥,他那双隐藏在眉骨之下的眼睛,似乎在注视着所有人,又似乎谁都没有看。
“叶酩。”陈湘湘嘀咕了一遍叶酩的名字,看向温越的眼神中欲言又止。
叶酩在学校的口碑算不上好。作为学生会主席,她不好好上专业课,到处拉人脉找关系,据说,叶酩最初来港城时还有男朋友,后来她把那人踹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