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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黔中,又将王佐关在府中,若是要用王家将士,按道理该带王佐的。”王佐正儿八经将军,轮打仗有经验,怎么带王元孙而非王佐?
许多福知道他父皇想动王家,但没想到严津津竟然能猜出来些,此时他觉得很自然岔开话题,胡说八道:“没准是王元孙和刘戗玩的好,刘戗跟屁虫,王元孙被传染了,也成了刘戗的跟屁虫。”
严怀津听许多福胡扯,笑了起来。
“你说的很有道理。”他夸许多福。
许多福:小孩子就是好哄!
“是吧是吧,也不知道刘戗这只猪怎么样了。”
“他可是本殿下的宠物,要是上战场——还是平平安安好。”
许多福真是嘴硬心软,言语都避开了。严怀津心想,嘴上哄着许多福说:“刘戗还是很厉害的。”
明明骑半日就到长兔镇,结果因为殿下‘郊游’玩一路摸鱼看风景,优哉游哉的,到了傍晚天黑了也没到,众人熟练的在野外找扎营地方,开始收拾。
四月天,白天天气很暖,夜晚荒郊野外还是很冷的。
他们这儿人多架起了篝火,东厂人骑马附近溜达了一圈,没一会几人带了些野果子回来,林正一瞅,“光你们吃,还有没?”
“野草堆结的,酸不溜秋,殿下还吃这个?”
林正:“你没问过,你怎么知道殿下吃不吃?”
“那我去问问。”东厂人捧着野果到了殿下跟前,询问:“殿下吃不吃野果子?”
许多福一看,竟然是‘小草莓’,很是惊喜,从对方衣兜里捡了一颗,东厂自己糙,随便捡了往嘴里送也没洗,就见殿下也不在意,拿着野果在身上蹭了下送到嘴里。
“酸——”东厂太监提醒晚了。
殿下酸的眼睛都眯起来了,却说:“酸酸的后味能尝出来甜来。”
“再给我一颗,严津津来吃这个。”许多福又捏了一颗塞到小同桌嘴里,果然看到一向沉稳的小孩皱巴着一张脸,不由哈哈笑。
严怀津便也笑了起来。
东厂太监将果子全给殿下,许多福不要这么多,说太酸了吃不下,只拿了一半。
林正就在不远处靠着树干懒洋洋的看着远处一举一动,见对方回来,“怎么样,殿下爱吃吧。”
“你怎么知道殿下爱吃这个?”
林正:“咱们殿下跟头儿一样,我见了也亲切,跟我们小时候差不多,不像那些富贵出身脾气顶天大,眼睛长头顶臭烘烘的臭崽子一样。”
这又来了!东厂老熟人太监都知道林正什么尿性,就讨厌有钱有权横行霸道的。不过今日这话没说错,殿下确实不一样,待他们不刻意,自自然然的,怎么跟金吾卫那帮人说话就怎么跟他们说话,对他们几分亲近。
他们东厂太监,在外头行走,甭管是百姓还是当官的,面上恭敬或是奉承,其实都怕,不怕的背地里骂一声阉狗,或者好奇他们太监跟寻常男子有何不同。
能有何不同,当然是没根了!好奇给你也剪了。
东厂见人多了,都是遭受过歧视的,十个人八个心理都有些‘小毛病’,是遇歧视更变态,能阴阳怪气怼回去。
就是嘴巴刻薄些,行为上都被管着。
许多福和严津津吃完了野草莓,是两张酸的面目狰狞的脸,而后一对视哈哈笑,倒是口齿生津很开胃,晚上烤肉吃的都多了。
第二天严怀津醒的早,他和许多福睡在一个帐子里,他一醒,许多福也醒来了,严怀津说:“我吵醒你了吗?”
“没。”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