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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可以定下策论的重心,是柔是刚,还是刚柔并济,是直言,还是规劝,都能有个选择。学士好几个,主考官只有一个。要到京城再打听打听,看他们行踪,以此推断主考官是哪一位。
谢岩怔怔的。他没问过这些,没想到他师父给他写下来了。
他又看第二封信。第二封信开头就是骂他的,说就知道他会提前拆信,是个不老实的猴崽。
自觉跟猴子没有任何关系的谢岩:“……胡说。”
第二封信是第一封信的补充,骂完以后把他嘲笑了一遍。
“那些都是给你琢磨消遣的,真到考场,没谁说得准。保持平常心,能考就考,考不上就回来继续学,当我门下最没出息的学生。哎,一个小举人。你到京城,连你师兄们的门都进不去。”
谢岩:“……”
什么高门大户。
他本想说他没空去,思绪一顿,又觉着必须要去。
这么些有出息的师兄们,家里藏书一定很多吧。给他看几本,拿几本,再送他几本。这样他们家的书斋就有更多的好书了。陆杨会高兴的。
嗯……谢岩把信纸举起放下,左看右看,没有写地址。
他把信封拆了,从里面看见了一行小字。
“你还太嫩了。”
谢岩:“……”
他师父有这种心态,还能活个一百年。
他此行路上有得琢磨了。
什么学士的文风、圣上的作为,他全没想,都是琢磨怎么找到这些师兄们。
已知崔二哥的大名,也知道他跟师父的关系,要么先去崔二哥家里坐坐吧。他们约好了在京城见的。
京城,他来了!
第200章 岁月的痕迹 他们互相影响,成就了自己……
过了元宵, 家中开始筹备婚事。
陈桂枝手把手教陆柳,里里外外的,又是采买, 又是布置, 还要安排席面、写帖子。
家里生意大了,摆酒设宴的事,就不纯粹是自家乐呵乐呵,还要多请些人来,以后别家办酒, 也请他们去,来来往往的熟悉了, 生意也兴旺了。
陆柳跟黎峰商量了数次,这次的喜宴算了, 就自家办三桌酒,不请旁人了。
他们家来府城的时日太短,还没到可以互相登门吃喜酒的交情,以后再说。
在府城过日子, 不比在山寨,吆喝一声,能来几十号人帮忙。现在大家都有事做, 一些能请人做的事情,他们手里松一松,请人办了。
席面是自家办, 但请了三个帮工。先来家里洗菜备菜, 席面过后,再把灶屋收拾了,碗筷都洗了。
喜字窗花交给赵佩兰弄, 她会剪窗花,剪了很多,满屋子都能贴满。
他们平常很少穿红衣,到裁缝铺看了数次,没扯布做红花,还是用红纸做皱纸红花。这个实惠方便。
喜服是半买半制的,顺哥儿跟陆杨学了穿搭,扯布做了一身红里衣,样式简单又方便,自己赶工都来得及。再买了一件红外衣穿上就够了。
在裁缝铺试穿的时候像红色常服,到喜字满屋的房里穿上,就跟喜服一样一样的。
顺哥儿很喜欢这个,平常也能穿。
陆柳“哦哦哦”的打趣他,“哇,我们顺哥儿都会持家了!就是不知道你平常穿红衣裳的时候,海有田怎么看你?他会不会这样?”
陆柳给他表演星星眼、爱心眼,还要故作害羞。把顺哥儿臊跑了。
陆柳逐渐懂得了姚夫郎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