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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进去的。来得晚了,盛大先和季明烛早早等在这里。才见面,他俩就给谢岩祝贺。
解元的名字,直到现在还有人往外报,他们一来就听见了。
谢岩抿着嘴巴,矜持了两息,突地笑了。笑得一点都不聪明。
季明烛跟他道喜后,就要下楼去。
“我要亲自看看成绩,也找找那个该死的狗才!”
那么多的人,亏得他去挤。
他今天出门,什么配饰都没带,临走前,把钱袋子交给盛大先保管,叫上他的书童,一起下楼,奔向贴榜的人群中心。
小二过来上茶、点菜,今天是喜日子,陆杨请客,让他们随便点。
酒菜上桌,谢岩又要了一壶茶。他最近在给陆杨养肉,不让陆杨喝酒。
等着上菜时,他们都在窗口边张望。
下方人山人海,人声鼎沸,离得太近,耳膜都震得生疼。
他们有关注的人,目光追着季明烛,看他一点点的挤到前面,一面面的看榜。
这么远的距离,因季明烛一直没回头的执拗神态,他们心里都捏着把汗,知道季明烛没有看见自己的名字。
差不多半个时辰后,他们看见季明烛回头招手,喊不清名字。
看榜的人热情,一声声往后传着话。
“盛大先,第二十七名!”
“乌平之,第三十四名!”
谢岩松开陆杨的手,抬起胳膊,一次拍两个人,比着顺序喊他们:“盛举人!乌举人!”
楼下,人群中心,季明烛发出非常大声的叫喊。
“我取中了!我取中了!我也考中了!我是举人!我取中了!”
楼上的人不知道他是第几名,以乌平之的排名推断,季明烛可能是排在末次。
他如此高兴,喜之若狂,盛大先怕他乐疯了,在楼上坐不住,要下去拉着他,乌平之叫上小厮也往那头赶,让谢岩在上面陪着陆杨。
这里人太多太杂,放陆杨一个人在包厢里,丢了都不知道。
他们艰难把季明烛带回酒楼包厢,季明烛还是在笑,情绪却有了收敛,没那种疯态了。
这一桌酒,是一桌功名宴。
五人举杯同庆,他们让排名第一的谢岩讲两句。
谢岩说:“你们努力勤奋,能考上举人是你们应得的。既然我们都是举人了,那待会儿就把酒菜钱平摊了吧!”
在座众人:“……”
他们全部看向陆杨。
陆杨:“……”
发生了什么,他听见了什么。
谢岩见没人跟他碰杯,他伸长胳膊,一个个碰杯。
他说:“看把你们吓的,这顿酒我请!”
乌平之今天也沾酒了,一连好几杯往肚里灌。
陆杨捧着茶杯,好茶都品不出香,也想喝酒。谢岩当即把酒杯推到一边,陪他喝茶,以茶代酒,满桌又敬一圈。
酒足饭饱,各回各家。
乌平之果然错过了报喜,他让雷伯伯准备几条红腰带,给陆杨和谢岩系上,让他俩到门前演一演。
谢岩记性好,陆杨嘴皮子利落,他俩敲了门,比报喜的还像报喜的,一声声的喜庆话连成串,一人一句赶着说,把乌平之笑得不行。
陆杨给他递上报喜信,谢岩跑出去放鞭炮。
他点了两串后,陆杨手痒,也来点了几串。
夫夫俩没细数,看盘子里有,就一并拿了点,一连点了十六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