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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你,把我教坏了。”黎峰让他细细说。
陆柳细不了,跟他说了句荤话:“你又不细,怎么细细说?”
黎峰真是开耳朵了。
他问:“你最近是不是跟姚夫郎玩多了?”
陆柳不说,抱着鸡蛋篮子迎风笑。
春天来了,风都是温柔的。
他喜欢很多季节,春天带走严寒,会让他从很差劲的状态里恢复过来,他再不怕冻病冻死,他喜欢春天。
他也喜欢夏天。夏天能吃的东西很多。秋天不必提,这是丰收的季节。
他讨厌冬季。但他连续两年的冬季,都过得十分好。
原来他不是讨厌冬季,他是恐惧冬季。
他现在不怕了,他暖暖的。
第144章 哄我 净之,你好甜。
陆杨看过房子以后, 歇息了一天。
睡个懒觉,再起来写写文章。
他听谢岩说起过官府捉贼的疑点,想要思考一番, 锻炼锻炼自己。
不论他的想法是对是错, 跟实际情况相差多少,他要有思考。
他去年就想明白了,生意做大,少不了跟各方势力打交道。他们要来府城做生意,跟官府的往来不知道会怎样, 但码头的洪家是一定会接触的。
这件事想明白,有利于他以后的行动。
陆杨对官府的了解, 多数源于罗家两位哥哥的讲述。他们职位低,平常说点事, 陆杨往深了问一句,不过是做规避。市井小民的生存之道罢了。
对于码头,他所有的了解,都是听闻见闻。这回来府城, 他以谢岩的学业为主,房子还没定下,暂时没过去看。
再是水兵。他连县城的护城兵都没了解过, 又何谈了解府城的水兵?
接下来是商户的势力。他目前熟悉的最大的商人是乌老爷子,他看乌老爷子很低调,对于权势是恐惧多过敬畏。
那时陆杨还定下了“小富即安”的行商准则, 不会冒进。他不想当案板上的鱼肉。
府城里, 包括洪家在内的多股势力,都不是纯粹的商人,背后都有靠山。他们不过是大掌柜的, 是钱袋子。
这是陆杨陌生的领域,他把这几方势力代入自己熟悉的角色,把靠山当做老板,水兵也当做老板。只有洪家一个钱袋子。
自家钱袋子被抢了,老板不生气,这是什么原因?那只能是没有亏本。
再把靠山和水兵分作两个老板看待,靠山的货物离了码头,水兵的人到运河上去追截。
有没有可能,这是一场交易?两个老板完成了交易,所以没动气?
那为什么有这场交易?
陆杨想到这里,卡住了。
他对这件事的了解实在太少了,也想不出来。
但交易的达成,必然会有利益牵扯。所以他往后写了几种猜测。
要么是洪家对上岸的水匪不满,故意找了个由头,给水兵提供剿匪理由。
要么是洪家以这种方式,进行大额行贿。这个可能性很低,大费周章,不如送金送银。
还有可能是真的被抢了,只是运河之上出现了某种意外。这个意外,比一船货值钱,让他们大感痛快。
……
陆杨无知无觉,在书桌前写了一下午,等天色渐晚,光线暗淡,他看看时辰,起来伸个懒腰,拿镇纸把他写的稿纸压住,倒杯茶喝了,出房门,准备去接谢岩放学。
顺哥儿今天也睡了个懒觉,他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