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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柳想问问生孩子之前,都有什么反应。“娘,我总觉着我要生了,可我每次都是要上茅房。根本没有要生。”
陈桂枝说要生之前,差不多就这些反应。提前好多天,就会腹痛、坠胀,腰也酸,背也痛,孩子跟要出来一样,又没出来。
肚子就这点地方,他们往外走得很难。
“你不要急,你这胎也很好,不比姚夫郎的状态差,他生得很顺利,你也没事的。”
陆柳就闭上眼睛睡了,趁着不难受的时候,多休息休息。
后面屋里,陆杨也问找赵佩兰,怀孕都是什么感觉。
“娘,你怀阿岩的时候难受吗?”
赵佩兰有些忘记了,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她就记得生孩子很痛。
“我那时候肚子不显怀,五六个月才看得明显,肚子小,怀得不那么辛苦。但我生了很久,有三个多时辰,痛得昏过去,又痛得醒过来。生完以后,我睡了很久,醒来以后,他爹把孩子抱过来让我看。我有一阵子浑浑噩噩的,到有了精神,就只记得痛,不记得有多痛了。”
赵佩兰说:“阿岩小时候也乖,总是静悄悄的。那时有人说他病了,就跟出生的孩子不哭一样,怕把他憋死,总打他屁.股,他痛了就哭。那么小个孩子,总这么打,哪个当爹娘的能受得了?我们就抱他去医馆看郎中,郎中说他很好。这样养大了,发现他就是静悄悄的性子。”
陆杨本来很紧张忐忑的,听她一席话,被带偏思绪,没忍住笑了起来。
“阿岩知道他小时候这样挨打吗?”
赵佩兰摇头:“不告诉他。”
陆杨又是一阵笑,笑完想想谢岩的变化,他有些感慨:“他现在不是静悄悄的性子了。”
赵佩兰也笑了:“这样好,总那么安静,没点活气。”
母子俩聊一阵,也睡了。
第一场雪落下来,晴了两天,天气就阴沉沉的。
进入十二月,年节将至,寨子里很多人都要结伴去赶集。
有了小铺子,他们能少买一些东西,但年底的对联、福字,还有人家结亲的喜字、皱纸红花都要买,还有人家攒了些钱,要扯布做新衣。这些东西小铺子里都没有。
忙了一年,年底的喜日子,都想结伴去县里逛逛、玩玩。
这一路太远太冷,顶不住人心的热切,他们三五成群的结伴同行,能蹭个车子坐。各家走动邀约,很是热闹。
今年陆柳不去赶集了,陈酒也不去。
姚夫郎是十月中旬产子的,他月子多坐了半个月,到十二月初,一场雪把他堵在家里。
他娘追着他念叨,他现在不能受冻,大强也说,等年后开春,专门带他去县里逛逛,他才压住了雀跃的心,从家里出来,找陆柳玩。
陆柳快生了,只等发作,家里就会兵荒马乱的,姚夫郎怕耽误事,没把元元抱来。
陆柳好失望:“我还想看看他,我还没看过他。”
元元太小了,满月酒都是两家亲戚吃饭,给陆柳送了一碗菜,没请过去凑热闹。
姚夫郎说:“他一天天呼呼大睡的,没什么好看的,你马上就有两个孩子看了。你两只眼睛都有得看!”
陆杨给他们煮了梨汤喝,甜滋滋的,再拿了些烤年糕来吃。
今年寨子里打了年糕,这是跟米行的合作。黎峰他们不在家,事情是三苗挑梁办的,他在县里看店,抽空把糯米买了送回来,再拉一帮人打年糕,过来找陈桂枝,把打年糕的家伙事拿去用用。他们家今年没出人,就分了些年糕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