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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拼。谢岩听得喜滋滋的,跟黎峰说:“我夫郎关心我,嘿嘿。”
黎峰:“……”
这就又开始了?
陆柳恰好给陆杨盛了一碗蛇羹吃。
他们家做蛇羹,把皮去掉了,看着不可怕。
他以前没吃过,吃一回就喜欢上了,想来哥哥应该也没吃过,就给他盛一碗尝尝。
陆杨吃着不错,还给他使眼色。
陆柳立马忙起来,又满桌夹一圈菜,把他给忙的。
陆杨差点憋不住笑。
他弟弟也太老实了。
席间聊天说话,陆杨问他这孩子怀多久、什么时候发现的,陆柳支支吾吾,表示这个话题不适合在饭桌上提。
黎峰倒是抓紧问了个事:“你们俩还养狗吗?三两应该是五月里下狗崽,七月、八月里,养大一些,我再给你们送去。”
陆杨还是想养,手里松快了,更是想养。
他们家人少,不够热闹。有条狗,平常在眼前看着也舒服。
再者,还是最初的理由。家中就谢岩一个男人,养条狗好看家护院。
这事定下,就都是家常了。
来一趟是喜事,别的以后再谈。
问问在寨子里住着都做些什么,玩什么。
陆杨挺好奇的:“会有人来爬山吗?读书人不都喜欢登高望远?”
陈桂枝跟他说:“没人来爬山,读书人更不会来。到了季节,有些外村人会来捡菌子、挖笋子、捡野枣、核桃什么的。很多人不守规矩,我们会赶人。”
他们靠山过日子,女人夫郎也都有把子力气,汉子们比别的村民彪悍,他们赶人,外来者不敢多留。
山跟田地一样,是有归属的,这座山是他们的立身之本,告到衙门里,也是他们占理。
陆柳则说平常做什么:“冬季的时候还比较闲,基本就坐家里猫冬,一些人围着烤火、说说话。我去年认得的人不多,常跟姚夫郎玩,他也带我出去唠嗑晒太阳。大家会做针线活、竹编,针线活里,有部分是做皮制品,做帽子手套还有皮袄什么的。”
到了春天,可以做的事情就丰富了起来。
好多人结伴去挖野菜,陆柳很爱挖野菜,也会拎着带盖子的小竹篓,边挖野菜边捉虫子,回来喂鸡。
他的鸡崽养得好,一起捉回来的鸡苗,就他的鸡崽养得最大,毛色都柔和发亮。每只都很精神。
他还没往深处走过,黎峰就带他到附近的竹林里挖过一次笋子,教他怎么找笋子,他觉得很有趣。
“我们还找到了竹汁,就是竹子里的水,好甜好甜,特别好喝!滋味很清凉,和糖水是不一样的甜,下次你来山里住几天,我带你去找竹汁喝!”
不进深山,也能看见很多有趣的东西。
比如他到山林,看见有的树干上长了一串串的菌子,他当即就摘回来吃。
但寨子里的人都不咋看得上,因为这个季节,会有更多鲜美的菌子等待采摘,那些放着,谁上山一趟走空了,为着填背篓,就一起摘了。
平常在家里,和别的村落没大区别,就是吃吃喝喝做家务,空出手再做些针线活。有点手艺,就再干活贴补家用。
他们家有好几样营生,平时就比别家忙一些。铺子要看着,山货要收,平常也得晒。再是后院的兔子、鸡崽,这些都要照料。
“有些忙,但很充实,我很喜欢现在的生活。”陆柳说。
一家人都在干活,有劲往一处使,忙一天有一天的收获,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