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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给我家夫郎找点事干,他那张嘴,跟你一样不讨喜。”忙起来就没空招惹是非了。
大强就不服了:“你夫郎的事,你扯我做什么?我可没在外头瞎骂人。”
王猛也不服了:“他什么时候骂人了?说话难听点,怎么叫骂人?”
大强看看黎峰,嗓音压得更低:“他骂陆夫郎的事,你还不知道呢?”
王猛真不知道。
他听懵了:“啊?”
大强撇嘴:“跟你说,比嘴臭,我不如你夫郎。”
王猛不乐意听:“你什么人啊,跟我夫郎比嘴臭嘴香,我揍你信不信?”
大强笑了:“我怕你?你揍我那也是他嘴臭。”
他俩一路说,说着说着要吵起来。
黎峰吼一嗓子:“你俩做什么!”
王猛哑声了。
这是多年习惯,他跟黎峰搭伙组队上山,听话是第一要义。
听完了,心里想想,意识到现在不是在山上,就跟黎峰说:“他骂我夫郎。”
大强冤枉死了:“他夫郎嘴臭,我说实话,他说我骂人,我骂什么了?”
陈酒是黎峰的表弟,又是小哥儿,如今都嫁人了,男人和哥哥都在这里,大强张口说人嘴臭,黎峰都听不下去。
“什么臭不臭的,那又不是个汉子,你这话太不中听了。”
大强:“……”
这年头,说实话还要挨骂。一伙人全是臭嘴。
他们行在路上,陆二保跟王丰年不敢多说孩子的事,听他们吵一阵,也没听懂其中的关系,过了会儿,才跟黎峰说起家里事。
他们叫陆杨老大,一般叫孩子,也会按照排序来称呼。比如黎峰,陈桂枝喊他的时候,也会叫老大。
王丰年说:“我家老大给他大伯家找了个挣钱的活,让他们炒面粉卖。大伯家不好撇下我俩,我们这两天也在炒面粉。说是要两百斤,月中前就要交付。”
黎峰没听说,搭着聊一聊:“炒面粉怎么挣钱?”
这事是陆林跟张铁过来说的,猪崽就等送完炒面粉再就着车子一起接回来。
他们两口子没听全乎,各处都不懂,就知道炒面粉能挣钱。
黎峰也不细问,他们家已经有好几个挣钱的买卖了,陆家屯这里才得一个,也是抡锅铲的事。炒面粉比炒酱简单,不知长久不长久。王猛和大强都在,问细了,让人抢了生意就不好了。
紧赶慢赶的,他们到了县里。
王猛上回一起送的柴火,算个熟脸,他带大强一起去酒坊送柴火,认个门。
黎峰就先拉着山货,带着两个爹去陆杨的铺子里。
陆杨的铺子外头已经搭起了试吃摊子。试吃的勺子是短竹篾,是陆林回家拿来的。
他们家做竹编,这些东西多。一长条竹篾,能切出几十根短平勺,客人吃完了,放一边,他们拿到后头洗一洗,还能接着用。
试吃就是免费,路过行人听见吆喝纷纷侧目,看见酱碟子就拐弯,过来试吃品尝。
酱里有菌子丁和肉丁,吆喝的时候明明白白说了,但客人们一勺定量,挖到什么算什么,不能挑拣。
短竹篾短又平,正好控制了试吃的量,这儿没一会儿就围了不少人。
好些人喊着没尝出味儿,陆杨让他们往后靠靠:“那你们重新排队,再吃一次。给后头的哥哥姐姐让让路,让他们也尝尝,大家一起吃!”
别守前面蹲着吃。
菌子酱的味道不用提,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