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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惨白,一屁股坐在地上。狱卒骂骂咧咧的走过来,瞧见这地上的惨状,唏嘘一声,打开牢门卷了一张草席把尸体抬走。另一个狱卒凶神恶煞道:“老实安分一些,不然有你们苦头吃。”
王公贵族们喏喏应声。
翌日大军班师回朝。
……
京城
郑山辞在户部把今年的夏税算清楚,把折子送到内阁,他伸了一个懒腰,明日休沐要去东宫参加太子的婚宴。
郑山辞下值回到家中在正堂看见郑父坐在一旁,郑父心不在焉。
“爹,您怎么来了?”郑山辞惊讶的问。
郑父拘谨的看向郑山辞,嘴唇张张合合说道:“我收到清乡村的来信,他们想你在村子修一个族学,我拿不定主意来问问你的意思。”
郑山辞是从清乡村里出来的大官,前些年因清音的事跟何家闹得不愉快,其他的乡亲待他们还好。郑父收到信后让郑同初念给他听,郑父老大怀慰。
这事郑山成没拿主意,郑夫郎也叫郑父想做这事还要问二儿子的话。儿子是阁臣,是要回馈乡里的,免得落人口舌。帮家乡的人奋进,让家族的人多沾光。
郑父叹道:“你考中秀才后,家里的叔伯给你给了银子,你去科考,他们还帮忙家里收庄稼。以前你没考出成绩他们就没帮你。”
郑山辞应下来:“爹这件事是要做,我等谋划一阵直接写信给县令,这事是我忽略了,您放心。”
郑父呼出一口气,面上欣喜。他是郑山辞的父亲,京城中的人知道他的身份,待他恭敬,郑父因此飘飘然,他在心里得意,表面上却还是老实,不给儿子添乱。
他始终对京城有敬畏感,自己是从乡下来的小民,哪怕有郑山辞这么一个儿子,小儿子嫁给礼部侍郎,他还是小心谨慎。
这次跟郑山辞说这话也是为了自己的私心。
郑父得了自己满意的答复正要回去,虞澜意喊住他:“爹就在这里用晚膳吧,我让厨房做点好吃的。”
郑山辞也劝道:“爹就吃点吧。”
郑父心中一暖应下来,他回去还把郑夫郎叫过来一并用饭。现下还不到用饭的时辰,他们就去看孙子。
小平安看见郑父跟郑夫郎把画册收好跑过去乖乖的叫人。
“平安在做课业么?”郑夫郎慈爱的问道。
小平安点点头又摇摇头:“课业自己做完啦,我在看画册。”
户部最新又出了一册生活常识的画册,专门给孩子出的,卖得很好。郑山辞秉持读书人跟小孩的钱最好赚,一直在割韭菜。
有的韭菜长大了,新的韭菜又长起来。
小平安把画册拿给郑夫郎看,他还指着上面的字认认真真的念。郑夫郎不认识字,看见小平安读得认真,忍不住摸摸他的头。
“平安真厉害。”郑夫郎毫不犹豫的夸赞小平安。
小平安抿着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晚上一家人一块吃饭,虞澜意把一只羊送给郑父,“我们买了三只羊,自己留了一只,一只送到侯府,还有一只送给爹跟阿爹。”
郑夫郎笑着应下。
虞澜意又把两盒珍贵药材递给郑夫郎:“这人参拿来泡水喝,还有一盒装着的冬虫夏草。”
郑父跟郑夫郎顿时有些心疼,郑父说道:“这一定花了你们不少钱,以后别买这些了,我们都是庄稼人,这辈子也没生什么病,每月有府医诊脉都没事。”
虞澜意大大方方的笑:“阿爹你们就多吃一些滋补的药材,我跟山辞心里也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