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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肉跟兔肉,郑山辞可以自己烤肉了。郑山辞先把鹿腿放进自己的布袋里,把自己包袱带来,开始烤肉。在肉烤到熟时,郑山辞便用小刷子刷上蜂蜜,撒上孜然粉,这般闻起来也是香的。
崔子期:“郑兄,蜂蜜给我用用。”
郑山辞点点头,打开自己的水囊,里面散发着酒香。这酒比桌上的酒味道更浓郁。朝廷的酒也是好酒,只是要顾着所有人的口味,一般都不会太烈。郑山辞自己带的酒是烈酒,这般下着烤肉喝酒很痛快。
下午郑山辞在郊外骑马,他不去追快,慢悠悠的牵着马,骑累了随便找个草地就地一躺,等着秋风吹过来。
朝廷的官员除了年老的官员,大部分都骑马游玩去了。家眷里有会骑马的便也跟着相公一同去,虞时言不会骑马,他总是恐惧骑马带来的眩晕感。
叶云初说,“趁这个机会,我教你如何骑马。”
这样的场合高官家眷里带来的都是正室,虞时言是侧室在里面有些格格不入。叶云初在大理寺卿当值,这般在大理寺卿当职的官员的家眷还是待他极为友善。
虞时言应了一声,以后他还想到处去走走,总要学会骑马。
叶云初便带他去挑了一匹矮马。
有几个夫人很看不上虞时言,只觉他是一个侧室,又笼络了叶世子的心,连庶长子都生下来了,太不知检点了。做侧室的不能单单只为了自己,说好听点是侧室,等正室进门又要行礼伺候。这般不让叶世子娶正室,真是一个狐媚子。
他们只在心里嘀咕,这事自己明白就好,不会拿到表面上去说,免得落下话柄。
若是叶云初娶了正室还好,这偏偏是没有正室,他们便对虞时言的态度有些微妙起来。
虞时言看过虞澜意骑马,虞澜意的马术是虞长行手把手教出来了,他由师傅教着,他没学会。当时年纪小,光顾着去看虞长行怎么教虞澜意的去了。
师傅待他冷淡,觉侯府对他不重视。他上马害怕得厉害,从马上坠下来时狠狠摔在地上便对骑马有了畏惧感。
他总觉他从马上坠下来时,所有人都在嘲笑他,如芒在背。
他不敢把自己的信任托付给教他师傅,这次他骑上马,他也不敢把自己的后背托付给叶云初,他拉紧缰绳,伏在马背上不敢直起身子。
叶云初有些担心,“时言,你不要怕,这匹马很温顺。”
虞时言有些呼吸不过来,马的心脏在跳动,他觉得自己眼前一片眩晕,他慢慢的抬起头来,本能的闭了一下眼睛。等他睁开眼睛时,他的视野变得开阔起来,他看见了远处的高山,跟在他平地时看见的风景又不一样。
他意识到他根本就没有听见马的心跳,那是他的心跳声,让他自己听见。
虞时言试着扯着缰绳,让马慢慢的走,他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去感受去适应。
如果有一天,他想自己一个人出去走走,什么都不要了,离开京城。
……
秋猎结束,郑山辞拿着兔子跟鹿腿回来了。这些都交给厨房去处理。澜意还不能吃辣的,只能吃点味道了。
他是晚上才到家,虞澜意瞧见郑山辞,催促道,“你快说说谁拿了头名。”
郑山辞边换官袍边说,“是大哥拿了头名,大哥还让我给你带了鹿腿。我不如大哥,只射中了一只兔子,兔子也一并带回来,我让厨房炒了兔肉给你吃,鹿腿便烤了吃。”
虞澜意得意洋洋,“大哥就是大哥,自打大哥学成后,大哥每年都是头名。”
听闻郑山辞只打了一只兔子,虞澜意捂住嘴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