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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想要把条水渠修好,这是你应该得的。”“谢谢郑大人!”
江主簿在一旁也羡慕了,让这么一个小子来给水渠命名,以后没准儿百姓还要立碑的,就算百姓记不得他这个人了,但一定记得他给水渠取的这个名字,这是多大的荣誉。不说青名留史,留在大燕的国史馆里,但他的名字会留在新奉县的县志里。
百年之后,新奉县的百姓不会记得他们有一个主簿姓江,他在任何地方也不会留下痕迹。要是有子孙传下去可能还会记得,但三代之后基本上就记不得了,江主簿自己都记不清三代之前的前辈。
郑山辞给的水渠命名的机会,这比金子还要珍贵,因为这是他们文人最想要的。
江主簿要是这个人,这辈子都对郑山辞感激着,一辈子都记住他了。
这里除了这个人外,还有其他工房的人,他们听见郑山辞这般说,心里也是一阵翻江倒海,后悔不已。
郑山辞又去巡视了一遍,这边的事做得挺好的,他当下满意。
“郑山辞!”
郑山辞还以为自己幻听了,他怎么在这里听见了虞澜意的声音,他心里觉得是幻听,但还是转身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看过去。
郑山辞的瞳孔微微扩大了一些,脸上顿时就带笑了。
“你怎么来了?”郑山辞快步迎上去。
虞澜意见这里还有这么多人在,还有郑山辞的下官呢,他矜持的说,“我坐船来的。”
郑山辞:“……”好小众的名词。
虞澜意没有横冲直撞直接撞进郑山辞的怀里,只是拿眼神看郑山辞。
“我跟他们一起来的。”虞澜意指给郑山辞看。
夏夫郎跟徐哥儿忙不迭见礼。
夏夫郎平日没什么场合见到郑山辞,郑山辞来新奉县也有两年了,他仿佛还是之前的样子,挺拔如长松,芝兰玉树,让人看了恍神。
郑山辞没什么架子,让他们不必多礼。
“郑山辞,你什么时候结束?”虞澜意问道。
郑山辞:“还有些地方没看完,估计还要好一会儿。”
“那你去忙吧,公务最要紧。”虞澜意故作大方的说,看着颇有贤妻良夫的样子。
郑山辞笑着应声说好。
“你要一起去看看么?”
虞澜意摇头,“我不去。”
等郑山辞把一些细节的地方看完,他折身回来还看见一个小蓝蘑菇蹲在河边,似乎是看见他的身影了,他站起身想走几步,又停住了脚步。
郑山辞跨步走上前。
“他们走了么?”郑山辞问道。
“我让他们先走了,我跟你一块回去。”虞澜意腿都有些麻了。郑山辞走后,有人给他搬椅子过来让他坐,虞澜意没坐,一副极为不好说话的样子,整个人矜贵又漂亮。
衙役们不敢再去了,剩下的工房的人也不敢去。他们听说过虞澜意的家世,知道他不好惹,现在脾气又不好,他们还是别去自讨没趣了。这样的少爷,郑大人在家应该也很难做。
只有郑大人出现的时候,这位少爷脸上才带着笑,说话带着一点骄纵,又有一点撒娇的娇嗔。
“好,我们现在就回去。”
江主簿非常有眼力见儿,他说,“郑大人,我跟工房的人一起回去,还有事没交代他们。”
虞澜意赏了江主簿一个赞赏的眼神。
两个人能坐同一辆马车了,还没有外人的打搅,虞澜意扬着头嚣张的踩着凳子走上马车。
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