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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这些厂子他自己都有份额的,现在郑山辞还是能稍稍把虞澜意养一养,可以给他浇浇水,松松土了。郑山辞想到这里不禁笑起来,对虞澜意也越发想念。
老板转身让伙计给郑山辞把手镯包起来,郑山辞给了银票,带着银票轻便许多,他以为跟方县令还要应酬许久,身上的钱就带多了些,正好给澜意买镯子。
老板从伙计手里把盒子接过来,留了一个心眼说,“公子,可以告知我们您的府邸,我们把手镯送到府上去。”
郑山辞笑,“不用了。”
旺福从老板手里接过盒子,跟在郑山辞身后走了。
老板看郑山辞离开,心中暗叹,这样的郎君什么人家才能养出来。
在店里的哥儿跟小姐们也谈笑起来,“这样的人,我怎地在岚县没见过。”
“要说岚县的公子我都见过,没看过这么出众的,应该不是我们岚县的人。”
他们聊着话,心不在焉的,郑山辞出手阔绰,一身气质不凡,又是买镯子给哥儿的,还不知道是哪个哥儿有这样的福气。
他们不知道的是这样的公子在早两年身上三两银子都没有。
……
京城的新年过完后,官员们上朝了,武明帝派去给郑山辞赏赐的人一并从京城出发了。贵族小姐跟哥儿们过完年好不容易喘口气了,过年走亲戚都是人情世故,他们不能随心所欲的。现今才知道虞澜意坐车回新奉县了。
武明帝的旨意跟虞澜意的事,让京城中的人彻底记住了这个偏僻的小地方。
“这么快就回去了,怎地不在京城多待些时日?难不成是没脸在京城里待,只敢过年的时候回京瞧瞧。”
“只是被陛下下旨褒奖了,现在到底还是一个小小的县令。”
他们大抵记不清郑山辞的容貌了,但在记忆中他们对郑山辞的感官很好,否则就是要说他长得丑了,哪怕是长得清秀了,在他们眼里也要被说长得丑。
安哥儿刚来就听见这话,今儿也是其中一个哥儿做东约他们来喝茶的。长阳侯府是武将,他们这边的都是文官家的孩子,所以接触不是很多,今儿来的全都是文官的孩子。
安哥儿淡淡道,“说这些话又有什么意思呢,与其总去说别人的闲话,不如把自己的事情管好。这是都过去这么久了,现在翻出来说,就没甚意思。再说了,陛下可没有下旨褒奖你们的相公,以后说这话,就不要请我了。”
他拿着帕子,“你们明明知道我就要嫁给虞大人了,请我来又说这样的话,是存心让我难堪。”
说罢,他便掩面离开。
跟在他身后的闺友们见安哥儿走了,他们看向众人的目光也有怒意,他们纷纷追上安哥儿。严哥儿叫喊安哥儿的名字,结果安哥儿坐上自家马车回府去了。
留下的名门哥儿们面面相觑,他们到底是跟安哥儿玩耍惯的,见安哥儿这般置气,心中惴惴不安。本来被安哥儿这般劈头盖脸的一顿说,他们心中还不悦,现今安哥儿掩面跑了,他们倒是觉得倒是不该在安哥儿面前说这话。
再怎么这以后虞澜意就是安哥儿的小叔子了,是一家人了。
“以后我们还是少在安哥儿面前说这话,这话传到长阳侯府也不好,再者还会得罪安哥儿。”
“是的,不能在他面前说了,待虞澜意也要客气些。”
请众人来喝茶的哥儿叹气,“都是我考虑不周,等会儿我就去向安哥儿赔罪。”
闹成这样,他这个请客的人是要去周旋的,来的人都是贵族哥儿,自持身份,轻易弯不得腰。他这是不得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