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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你们知道长阳侯家的哥儿跟郑山辞就是在我们府邸被发现的。两个人都是穿着衣裳的,只当是在私下相见。实则也是我管束下人不足,让人把门锁上了。当时我就寻了郑山辞问话,这年轻人发生了这样的事,还是不卑不亢的,进退有度。要是旁人得了这样的事,要么就是面露喜色,要么就是还慌张着。”“遇上这事,大抵还是慌的,只是他克制住了,这份心力就很难得。”裴侍郎笑着说。
以前郑山辞进退有度、不卑不亢的姿态在裴侍郎心里留下了印象,只当这个记忆要被激活时,他便记起来了。
周围的官僚对此事各有看法,但都是把想法藏在心里的,再说了,只是一道旨意,现在的郑山辞还不值得他们多加关注。
叶云初下值后就回到院子里了,有侍从拿了热茶来,他脱下披风,在虞时言的屋子里烤火,虞时言现在的情绪好多了,只向叶云初要了铺子跟庄子,把所有的心思都扑在上面,对叶云初态度淡淡的,但也不像之前那样敌对了。
叶云初是家中嫡长子又是世子,小家里也有不少铺子跟庄子,虞时言只经营了一部分,这部分的钱财,叶云初做了保证说是不让父母知晓,盈利的银子全归虞时言。
他烤了一阵火,沾在脚底上的雪花融化了。叶云初见虞时言拿着一张帕子在绣花,他又不敢去问是不是绣给他的,怕被虞时言顶撞了,又要闹得一个冷脸。
叶云初踌躇的问:“你还记得虞澜意嫁给的人么?今日早朝陛下下旨夸了他,我只知道……”
虞时言的手指一顿,他听不清叶云初在说什么了。虞澜意嫁的人,他也不知道,只知道是一个寒门进士。去了偏僻的地方做县令,这才多久,怎地还在京城听见了消息。
他回过神来,看见叶云初焦急的脸,他握着他的手,拿着帕子去擦手指上的血,原来是针线刺进了手指头。
“时言,你想甚,把手指都伤到了。我只问问,决计不是为了什么,毕竟以后还是亲戚。”叶云初见虞时言的手指不流血了,才松了一口气,“以后少绣这些,府上不会短了这些,要爱护自己的手跟眼睛。”
虞时言只低着头没吭声,叶云初都有些习惯了。反正成亲后便是这样,一向是他自说自话,虞时言也不去反驳了,心里跟一潭水一样。
“云初。”虞时言低低的喊了一声。
叶云初心中一惊,成亲后虞时言从未叫他叫得这么亲密,只喊世子,也从未叫过他相公。他觉虞时言的情绪不对,坐过去挨着虞时言,轻柔的把他揽在怀里,“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
虞时言闭口不言。
……
风雪大起来,长阳侯回到家里就去烤火,正好虞澜意拿着一本话本躺在软榻上,坐没坐样的,看见长辈进来了,斜着看了一眼就低头继续去看话本了。
长阳侯正待要教训虞澜意,一想到等会还要问虞澜意话,且先忍了。
虞夫郎倒没做别的,只是在烤火。看见长阳侯进来了面上就带笑,“今儿天冷,你快过来烤烤火。”
长阳侯坐过来烤火,看向虞澜意,“你别去看话本了,来这边坐,我有话要问你。”
虞澜意放下话本,从软榻上起来,坐在凳子上,疑惑的看向长阳侯,“爹,你要问我什么?”
长阳侯摆出一副严父的样子,“山辞在新奉县做什么?你给我具体说说。”
突然被长阳侯这么严肃的问,虞澜意心中一紧,还以为出什么事了。他想了想,真想不起来,“他不就是在县衙里忙么。县令是做什么的,他就做什么呀。”
长阳侯听了这话想吐血,这事他还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