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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的钱,虞澜意让郑山辞且收着。“相公,你拿着。”
郑山辞便把这银锭子放进自己的荷包。
有个相公真不错,可以陪着逛街,还能拎东西。虞澜意美滋滋的。
两个人买了东西便回客栈,林哥儿他们三人也是去岚县看了河灯,又买了一些小饰品。林哥儿买了一只银簪子,郑清音只买了一条蓝色的发带,这发带跟水纹一样,他看了一眼就喜欢。这样用发带扎着头发去干活很方便,而且也不显得廉价,反而在夏日里更清爽了。
徐哥儿跟着徐父经常来往青州的各个县城做生意,他对岚县的感觉还好,来过多次,新鲜感早就没有了。
他来岚县是来看商铺的,徐家在岚县有三家商铺,竟然已经把路连通了,徐家主打算在岚县多置办点产业。徐家没碰田产,田产碰了容易止不住,便想越来越多,容易去侵占土地,这被发现了,徐家的家业不保。他教导徐哥儿的时候,便也是让他不要去碰田产,买几处庄子,雇佣一些百姓种地便够了,不能贪多,够自己府上吃些当季新鲜的蔬菜,再不成,还能去集市买。
这般妥妥当当的累积着,等商人三代之后就可以科考了,给后代子孙提供一个舒心的环境,一举考上,这就改换门楣了。
官场上的弯弯肠子多着,要是没有银子,又没有背景,在里面是混不开的。
从新奉县坐马车到岚县,又去夜市上逛了逛,他们也累了,各自回房歇息。虞澜意同郑山辞回了房,店小二提了热水上来让他们洗漱。
虞澜意先洗了,这客栈就是不方便,浴桶都是直接摆在屋子里,郑山辞避了避,正打算出门到门口守着,虞澜意把他叫住。
“有什么好出去的,你且就在里面。”虞澜意见客栈的窗户也是被郑山辞关得严实,心中放了一半的心。还有一半的心还悬着,他又想到丁宣说的鬼故事了。
这次出门他没带金云,郑山辞只带了旺福来。身边没个人伺候,再说了,这鬼可不讲道理的,还是两个人待在一块安全些。
郑山辞脚步顿了顿,把房门关上,自己坐在床榻上,也不知做什么。只是垂着眼眸看被褥上的花纹。这被褥、床单还是他铺的,虞澜意睡不惯客栈的物件。
耳边传来衣物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热气扑面迎来,听见了落水的声响。郑山辞喉结滚动了一下,兀自忍受。
虞澜意洗完换好里衣了,他便一头栽到床上,让郑山辞去洗。他的脸被热气蒸得白里透红,肩胛骨漂亮,长发垂在身后也不去管,趴在床上,晃荡着双腿,露出白皙的脚踝,看着心情也不错。
“郑山辞,你快去啊。”虞澜意催促道。
郑山辞应了一声好。他去包袱里找里衣,竟觉得跟虞澜意来岚县,有种度蜜月的滋味。他去洗时,虞澜意可就没郑山辞那般含蓄了,他直勾勾的看着郑山辞脱衣,然后下水。
全身上下他哪没看过。
两个人对视一眼,眼里在冒小火花,黏糊糊的,又不清不楚的移开了眼神。郑山辞穿了里衣就躺在床上去了。
他吹灭了蜡烛,两个人依偎着。郑山辞轻轻的拍着虞澜意的后背说道:“过几日就是你的生辰了,你想怎么过。”
虞澜意差点就要忘记自己的生辰。往年的生辰都是在家里过的,邀一些亲朋好友、朝廷中其余的大人们也会来,他的生辰实则也是家族应酬。不少的人要给他送礼品,除了家里的人,还有吕锦,他都让金云帮他记着,放着了。
今年没在京城,过生辰,身边还多了一个相公,虞澜意想着还有些恍神。他总觉自己还是跟在家一样没变,譬如还是没什么人管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