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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了我的请求,给我通关文牒和银子,我去寻个地界独自生活。虽说是苦了点,但总比在家里任人拿捏好。我敢去公堂作证,也是不想在这里待了。”朱典史应了一声。
“如今海内清平,但还是有匪徒做乱,你要小心。”朱典史说。
云哥儿身形瑟缩了一下,他坚定的点点头,“多谢朱大人提醒。”
到了郑府,云哥儿正打算再向朱典史道谢,结果朱典史说陪他一起进去,云哥儿愣了愣只好点头。
虞澜意从驿站回来,整个人心情很好,听了云哥儿的话,让金云把准备的东西递给云哥儿:“你打算去哪儿了,要去的话往北走吧。”
云哥儿拿着通关文牒跟银子笑着应下:“好,多谢虞少爷。”
朱典史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抱拳说:“要不你别走了,我可以娶你。我不在乎这些,我是逃难来的,在路上活都活不下去,我不在乎什么贞洁,你跟了我,我会对你好的。”
云哥儿有些惊讶,他脸红了,但他还是摇摇头,“谢谢朱大人垂爱,我们只见过两面,不管朱大人出于什么心思,我都没这个心思了,是我福薄。愿朱大人找到一个自己心爱的姑娘或哥儿。”
朱典史握了握拳,他欲言又止,嘴巴笨,耷拉着脑袋没说话。
虞澜意看在眼里,觉得朱典史这个人很不错,但云哥儿确实没这个心思,他也没劝说。
“我让家里的壮仆送你离开。”
云哥儿感激的说:“多谢虞少爷。”
……
郑山辞晌午在膳堂用了饭,正打算睡一个午觉。旺福前来说:“大人,李大人来了。”
李御史没有带礼来,看见了郑山辞,打量了他一会儿,见他仪表堂堂的样子,便夸他芝兰玉树,扶着郑山辞不让他行礼。
“郑大人不用见礼了,我是来赔礼道歉的,我昨日在公堂太莽撞了,还不知缘由就给程儒说话,这事是郑大人做得对。昨日我的那些话,郑大人就当我是被猪油蒙了心智,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口出狂言。”李御史的态度跟昨日完全不同了,低声下气的。
旺福在门外听着,露出一个笑。
郑山辞忙扶起李御史:“李大人哪里的话,是小子无状冲撞了李大人,李大人说这样话折煞我了。”
李御史一急,“不折煞,是我有眼无珠,没认出郑大人是侯府贵婿……”
李御史还在着急的说什么,郑山辞已是有些听不清了。
半晌李御史离开了县衙。
他赶紧去到驿站让侍从收拾物件,他再也不想来新奉县了。
夜里,郑山辞回到家中,虞澜意躺在榻上看话本,旁边的小桌子上搁着橘子,吃橘子正好,他边看边吃。
郑山辞脱下官袍去洗漱,脱官袍时,郑山辞察觉到虞澜意翻书的速度放缓了,目光还时不时落在他身上。
郑山辞当做没发现,拿了里衣去洗漱。
虞澜意光明正大的看,都成亲了,他还不能看看嘛。
等郑山辞出来了,他周身还有氤氲的水汽,长发披在身后,他去了床榻上说:“今天累了,想早点睡了。”
虞澜意哦了一声有点失望,这种感觉有点像是郎君突然萎了一样。他把自己看的话本放到床头柜里,看见床头柜那本没有封面的书,轻轻的叹口气。
可惜了。
他轻便的吹了蜡烛正要翻过去睡在床里面,被人一把搂住了腰,直直的坐在郑山辞的腹肌上。郑山辞已是解了衣带,虞澜意下意识就把手放在郑山辞的身上了,摸到了他光滑的皮肤,泛着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