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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液。这会儿一下就倒了半瓶,用在了两人身上,说怕许老师难受。
被子刚刚被重新掀开了,许应觉得身体有点凉,吸了下鼻子,偏过头去没有搭话。
“许老师,放松。”
“我,放松了。”
“看着我。”
傅朝年的手臂撑在脑袋两侧,口吻有些命令的语气。
许应转过来看着他,微红的眼睛里含着一层生理性的水光。
傅朝年看着他没有说话,额角青筋暴起。尽管已经提前许应帮放松过,也有外在的帮助,但还是有点艰涩。
许应一下子就屏住了呼吸,傅律师吻他的眼睛,“别怕。”
“没怕。”许应的声音有点飘,好像每一个字音都落不到实处似的。
“很难受吗?”
“有一点。”
“那许老师,我可以继续吗?”
许应没有说话,抬手圈住了傅朝年的脖子。
能够亲密无间自然是一件快乐的事,许应没有任何叫停的打算,他想和傅朝年做。
而傅律师在这方面显然也是强势的人,但他的言行又一向很温柔很有耐心,一点一点地让许应接纳。
许应腰下垫着傅朝年给他的枕头,过了几秒他突然蹙起了眉头,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来:“傅朝年……”
被紧紧地拥抱住的一瞬间,许应几乎只剩气声。
傅律师抹掉他额头的汗,问他还好吗?
许应说不出话,身体有种很奇异的感觉,有点胀还有点热,他眼眶湿漉漉的,摇了下头,小口地呼吸。
傅朝年忍耐着让他缓和了一会儿,适应了一会儿,才开始缓缓动起来。
之后的大半个过程许应都有些形容不上来,没有他想象当中的那样快乐,毕竟两个人都是第一次,所以也不如傅朝年用手指帮他的时候那样从容。
但也说不上有多遭罪,毕竟傅朝年对他一直都很温柔。
除了他叫停的时候,傅律师没有理他。
直到最后几分钟的时候,许应才感受到了一点舒服和十分、非常的刺激。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那种,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刺激,刺激到让他下意识想要逃离,却被傅朝年一把抓住了肩膀,命令他不要动。
傅朝年乐于看到平日里冷淡的许老师因他而情.动,也喜欢看许老师的身体软成一团,没有力气,只能任他欺负的模样,这一切都让他的内心得到满足。
而许应并不知道傅律师的恶趣味,他发现傅律师似乎掌握了某种诀窍,之后的每一次都让会他控制不住地发出声音来。
许应十分羞耻地咬住嘴唇,再想逃,傅朝年就褪去温柔,很用力地弄了他几下,好像惩罚似的。
许应呻/吟出声,身体瞬间麻了大半。
“说了让许老师不要动,怎么不乖?”傅朝年俯身吻了吻他的眉眼。
之后许应持续大脑空白了几分钟,说了什么或者做什么都完全出自下意识的反应,他没法控制,也控制不了。
两个人都爽得几乎要失去了理智。
连空气也躁动不安。
结束后许应眼睛里泛着生理性的泪花,好半天没有说话,心跳如擂鼓,浑身发麻久久不能平复,很累,但也有种难以言喻的放松和幸福。
他平躺在床,眯着眼睛看了会儿傅律师,又闭上眼,心说这下他和傅朝年真做了。
事后的傅律师神色餍足,摸了下许应的眼睛,又亲亲他的唇角,装模作样地说了句:“许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