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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处。显然,森德赌对了,黎珀甚至都没看那20%,直接被那80%蒙蔽了双眼。虽说这个结果也在森德的意料之外,但不得不说,黎珀的做法让他大开眼界。可让他大开眼界的不止于此,在他眼里,向来沉着冷静的作战官大人,居然也会露出那种表情——他描述不出来,但他觉得,那是他从没接触过的东西。
森德喜欢开刀,喜欢见血,喜欢一切都制造伤口、让人痛苦的东西。当初鱼三来找他,他兴奋到差点当场拿出手术刀,把他的眼珠挖出来,可惜鱼三身后有黎珀,他只能生生忍住了。他一直都知道,黎珀就是那个实验体,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在实验体的身上开一刀,看看他身体的内部结构和正常人有什么不一样,可惜现在看来,他再也没机会了。
被绑在行刑架上的那一刻,他看着江誉,忽然大笑起来,问他:“作战官大人,听说您最厌恶污染物,那像您这种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会接受一个身上永远带着污染物基因的omega吗?”
岂料下一秒,他的声带就被彻底废掉了。
接下来的每时每刻,与其说是审讯,不如说是一场单方面的、故意的折磨。
抑或是发泄。
“嗯。”
就在审讯员以为江誉不会回答的时候,对方忽然开口。他浑身一震,忙不迭的让出道,目送着江誉离开。
说实话,他也很少见到这位作战官大人,但今日一见,他这才发现,对方可比传言中说的要可怕多了。那鞭子抽下去,可是真不把人的命当命呀,他都担心三鞭子下去,那人被抽死了。
不过……现在和死了,也没什么区别吧?
*
黎珀走回房间,回到了那个背对着监控器的位置,打开药瓶,却发现里面只有药,别的什么都没有。
他沉默一会儿,开始思考这是为什么。难道之前真的是个陷阱?他通过测试,所以对方才把真正的药给他?
黎珀想不通,但他也没心情再去想了,他盯着镜子里自己苍白的脸和嘴唇,又看了眼那瓶药,决定不管怎么样,先吃了再说,否则真贫血了就难办了。
吃完后,黎珀有些无聊,他不知道该干什么,于是捏着药瓶,漫不经心地把玩。
他转着转着,忽然一不小心打翻了药瓶,还好扣着盖子,否则里面的药得撒了一片。就在他把药瓶扶正时,忽然看见瓶底贴了一个类似于标签纸的东西。黎珀定睛一看,里面写了一行药品的名字。
这药名很专业,黎珀看不懂,但是他能看得懂标签纸上面的字体——
在意识到这是什么后,黎珀浑身一震。
这是原主的字体。
在黎珀的记忆里,是有原主的笔迹的。巧合的是,原主的笔迹和他的有七分像,所以黎珀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八成是原主离开污沙会前,亲手写下的字。
既然原主的字在这里出现,那说明原主之前八成在这里居住过,那既然这样,巴尔克为什么要说,原主之前不在这里呢?他究竟想隐瞒什么?
同样的,黎珀也不明白,白大褂为什么要将带有自己笔迹的药瓶递给他。难道这药有什么特殊含义?
黎珀想不明白,他潜意识里觉得,这个得等巴尔克回来后,带他去中心实验基地,才能解开这个问题的答案。
距离巴尔克回来还有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里,黎珀被限制行动,只能躺在房间里休息。
这样想着,黎珀索性又躺在床上去了。
哪成想他才刚躺上床,心脏的位置就传来了一阵抽痛。黎珀一愣,条件反射地捂住心脏,安抚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