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诵的发言稿,他想说的话比发言稿更多。“……我搜集了一些资料,那些很有经验的人说,爱情是一种生理现象。一段爱情最多可以维持四年。”
“知道这件事后,我曾扪心自问,我能够违背人性和本能,一直爱着幸,直到我生命的尽头吗?”
“即使神灵或者恶鬼面前起誓,神灵和恶鬼都不会响应我。要是他们能看见我这只渺小的虫子,他们早就该现身了。”
“既然如此,在以生命的尽头为终点的誓言里,我能依靠的只有我自己。”
伏黑甚尔抓着伏黑幸的手因情绪过于激动而打颤。
“她想要爱人,那我就成为最爱她的恋人;她想要友人,那我就当最愿意包容她的朋友;她想要亲人,那我就变成陪伴她到永远的亲属。只要我能占据每一个她最需要的位置,我就能实现与她永不分离的愿望!”
他咧开嘴笑,成熟社会人的皮终于裹不住满腹痞气。
“这么算来,在座诸位都是我的竞争对手。”
伏黑幸小声提醒:“恶人颜太严重了,快收收。”
家入硝子叼着吸管,吸管的另一端连接着果汁——伏黑幸特意交代过不给他们这一桌上酒水。
少女托着腮,吸管一颤一颤,“总觉得奶油咖喱酱暴露了点不得了的东西。”
五条悟的脸蛋像一块雪白的麻薯,在桌上摊开流动。家入硝子发表评价后,这一桌所有人都齐刷刷地看向他,等待他犀利的讽刺。
五条悟毛毛虫似地蠕动两下,哼哼唧唧。
“我把他的话全部录下来了,等他的儿子上中学时,我要当众放给他们听!”
不知为何,夏油杰背后浮起一层恐惧的寒毛。他觉得自己的情绪来得奇怪,于是转移话题,“你怎么肯定他们的孩子是男孩?”
桌上的麻薯饼嚣张地翘起一个对勾,神神秘秘道:“这一把,我可是预言家!”
家入硝子的眉毛抬起来三秒,懒得敷衍地放下,“哦。”
她选择在专心吃东西的中岛敦身上找话题,“虎子,你今晚在哪儿住?”
中岛敦不好意思地在碗沿边露出一双眼睛,“叫我‘敦’就可以了。我和甚尔先生、幸小姐住在一起。”
三声长嘘。
“绝对会被讨厌的吧。”
“肯定会被丢出来的。”
“这可是新婚之夜啊!”
中岛敦大惊失色,“我要出去住吗,但是——”
虽然他住在小楼里的这段时间,白虎出现的次数正日渐减少,但万一白虎因为婚礼上吃得太饱半夜出来遛弯消食呢,恐怕明早伏黑甚尔要亲自去动物园偷他。
“不用担心,今晚我和你一起回去。”五条悟悠哉地比出一根手指,“一个伏黑小姐同意的目标,男的伏黑把你扔给我了。”
中岛敦:“诶?”
五条悟内心正酝酿着邪恶的计划,麻薯翻了个面,面向家入硝子,“你和杰今晚也过来嘛,我们可以通宵打游戏。”
家入硝子坦然道:“好哦,我和我家人说一声,今晚不回家了。”
五条悟笑嘻嘻道:“那只剩下杰了。”
夏油杰被几人亮晶晶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行吧,我也和爸爸妈妈打个电话。”
几个少年在台下嘻嘻哈哈的同时,婚礼流程已经进行到最后,新郎新娘走下礼仪台,到户外拍集体照,接受亲朋好友们的祝福。
五条悟撑着下巴,他眼中走下礼仪台的身影有三个。他稍后有任务,负责送走伏黑幸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