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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幸向禅院甚尔做口型:是刚才那样的邪恶笑声吗?
禅院甚尔也做口型:不是,发出那种笑声的人五集之内就会被主角团打倒。
两人坐在中岛敦的床头说了很久悄悄话,以至于第二天男孩醒过来时发现自己一个人占据了整张床垫。
他迷迷糊糊地打了一个哈欠,混沌中感觉自己身边好像缺了点东西。
他伸懒腰的动作停滞到一半,一双眼睛瞪大。
甚尔先生失踪了!
他慌慌张张地爬起来,被被褥绊倒一头栽倒地上,发出“砰”一声巨响。
“嘘。”
房间另一头,属于伏黑幸的被窝里伸出来一只手,接着是一个冒着郁气的顺毛黑脑袋。
禅院甚尔不忿地将食指比在唇前,“嘘!”
中岛敦本就睁大的眼睛瞪得更加圆溜,他捂住自己的嘴巴,在禅院甚尔阴郁的眼神中点点头。
男孩脚趾挪地,倒退出门,麻利地合门逃走。
伏黑幸等到半小时后才被闹钟叫醒,她像一根弹簧猛地弹坐起身,惊恐地抽气,“上班要迟到了!”
“没有,”懒散的声音近在咫尺,“还有二十分钟。”
伏黑幸安心道:“太好了,时间还……”
她一点一点地扭动脖子,仿佛脖颈处卡着几片生锈的齿轮。她视线向下,落到一个悠哉惬意的人身上。
伏黑幸倒吸一口凉气,她闭了闭眼,再睁开。
人还在,甚至还在冲她笑,不是幻觉。
伏黑幸从牙齿里挤出几个字,“我昨晚梦到自己在火山里泡澡,甚尔,你有什么头绪吗?”
禅院甚尔皱眉,“为什么是火山?”
“因为又硬又热!”伏黑幸全力一脚把他蹬出被子,“出去啦!”
她踩着禅院甚尔的肚子冲出卧室,用最快的速度梳洗换衣,卡点连上了每周固定的晨会。
中岛敦踩着小板凳,在洗菜池里费劲地洗菜,溅了满脸水珠。
禅院甚尔慢悠悠把他从小板凳上拎下来,心情颇好地嘴角噙笑,“去,拿几个鸡蛋来。早餐我来做蛋卷。”
中岛敦疑惑地歪头,“鸡蛋就在桌上啊。”
“喔。”禅院甚尔丢开中岛敦,像丢开一个毛绒绒的小玩偶,“谢啦。”
好不容易落地保持平衡的男孩露出惊恐的神色。
甚尔先生,居然向人道谢!
禅院甚尔毫不客气地摆手,“别在这里添乱,你去把地一扫。”
忧心忡忡的中岛敦顿时安心。
太好了,甚尔先生还是那个爱使唤人的甚尔先生。
男孩快乐地走了,愉快的背影看得禅院甚尔大惑不解。
对伏黑幸来说,工作的一天过得很快。虽然没有同事们的恋爱喜剧看,但家里的一大一小分外殷勤,一会儿送来果盘,一会儿端来饮料。
她没空计较早上的小插曲,因为晚上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我们来看电影吧——就看《驯龙高手》!”她踩在沙发上如此宣布。
禅院甚尔下午领着中岛敦回家一趟,连猫带包绑走了窗台边看鸟的小咪,一只怒气冲冲的小猫正挂在他的头上。
“啊?我今天准备做宵夜的。”
上次禅院甚尔为鼠灾的问题骚扰过阿龙后,家庭主夫似乎单方面认为自己和禅院甚尔的关系得到了升华。
于是禅院甚尔上午收到了他的消息,他搞到了一种小吃秘方,打算找禅院甚尔试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