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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妙想差点憋不住笑。
纪岑牵起她的手,发现她的手有些冷,先替她搓了搓手,再把她的手往自己校服兜里塞。
“走吧仙女,我送你去打车。”
两个人走在路上,纪岑的嘴也没闲着,一直在问她礼服长什么样子,比如什么颜色,又比如什么款式。
虽然现在暂时不能给他看,但可以给他描述一下,齐妙想说:“蓝色的,外面还有一层雪纺,雪纺上面还有亮晶晶的闪粉,很好看。”
纪岑越听越想看,但齐妙想坚决不给看,一定要等明天。
“你就让我看吧,反正也就早一天。”
“明天再看吧,反正也就晚一天。”
“我等不了。”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
纪岑整个人都快贴在她身上,他从后面抱住她的脖子,半个身子几乎压在她身上,腿也故意放慢了脚步,拖着不让她走快了,像个乌龟的壳紧紧贴在她的背后。
他靠在她耳边不断地说:“给我看看呗,就看一眼。”
齐妙想觉得有点重,但又觉得这样被他粘着很暖和,不想他放开,于是一直说不给看。
纪岑直接开始耍赖,脚钉在原地,从背后抱着她,说什么也不让她走了,除非她给他看照片。
齐妙想一个一米六的小个子,哪儿干得过他一个一米八多大男生的力气,而且这学期学校安排给所有人做了一次体检,纪岑又长高了,184.5。
当时柏泽文气得发了条带图的朋友圈,怒吼怎么他今年明明长高了那么多,却还是永远比纪岑矮两厘米。
发那条朋友圈的目的其实就是在凡尔赛他有一米八二,傻子都看得出来,只不过大家都懒得揭穿他。
要是她也只比纪岑矮两厘米,也不至于在这儿原地摩擦鞋底,一厘米也动不了。
挣扎了几下都没挣开,纪岑偏偏还抱着她摇来摇去的,摇得她头晕,她啊了一声,把手伸到背后,去挠他的痒。
纪岑是怕痒的,立刻后退放开了她,齐妙想抓住时机,拔腿就跑。
跑不了一点,刚跑出还没有十米,立刻被抓了回来,纪岑以牙还牙,给她挠痒。
冬天冷,校服厚不好挠,纪岑用了点力,搞得齐妙想又叫又笑的,在他怀里扭成旋转的麻花,拼命地躲。
纪岑一直挠她的下巴和脖子,他的手冰冰凉凉的,挠她脖子的时候又冰又痒,齐妙想受不了,缩着脖子躲。
两个人就像两个在调皮打闹的小学生,看到她一副跑不了又躲不掉只能在他怀里无望挣扎的样子,纪岑笑得特别得逞,直到他在她的胡乱挣扎中,手掌不小心摸到了她的胸前。
即使穿的很厚,但也是能感受到弧度的,本来单纯的打闹一下子变得不那么单纯了,两个人同时愣住,接着齐妙想赶紧推开他,狠狠往他身上打了下。
十二月的天气冷得要死,她的脸颊滚烫,冲他恼羞成怒地喊了句:“你烦死了!”
纪岑解释说:“我不是故意的。”
齐妙想听不进去,一个劲儿地捶他,她打人本来就疼,隔着衣服也疼,纪岑先是老实挨了几下,见她打了这么多下还不解气,他一下子也有点动气了。
他又没做错什么,分明是她先不给看照片的。
纪岑啧了声,一下子抓住她的手腕,在她凶巴巴的眼神中说:“不就是不小心摸了一下,你至于这么生气吗?”
顿了下,他又低声说:“之前还说可以摸,现在不小心摸了一下就气成这样,翻脸比翻书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