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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书包?”虽然他们放学一起走过几回,但她以为他应该不会记得她的书包长什么样,因为她自己到现在都还不记得柏泽文他们的书包长什么样,只记得颜色好像都是深色的。
纪岑顺手拨弄了一下她书包上的毛利兰徽章,说:“我认得这个。”
这是他送她的,她一直都别在书包上。
“但是书包上别了这个吧唧的人我们学校有很多啊。”齐妙想不觉得光靠这个就能认出来她的书包,“我每天上学放学就看到好几个。”
纪岑嗯了声,说:“但只有你的跟我的是一对。”
齐妙想仔细看了眼,没觉得自己这个有什么特别。
“啊,这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就当我有超能力吧。”
纪岑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跟她多解释,把书包还给她后,他问她:“你怎么是一个人?卢文佳她们呢?”
齐妙想:“她们先回宿舍了。”
冬天学校宿舍的热水比较紧张,打水房每天都能排出一条长龙,所以一彩排完,齐妙想就让卢文佳她们先走了,不用等她。
想到这里,她有些奇怪地看着纪岑:“你怎么还在这里,你不用回宿舍打热水洗脸吗?”
“还不是因为有人换衣服太慢了。”纪岑意有所指。
背上书包,齐妙想特别不好意思:“其实你不用管我的,反正书包扔在那里也不会丢。”
“那万一别人把我送你的吧唧踩坏了怎么办?”纪岑忽然眯眼,“看出来了,你一点都不爱惜它。”
然后他就走到她身后,作势要把她别在书包上的徽章给取下来。
“既然你这么不爱惜,我就收回了。”
齐妙想以为他是来真的,赶紧转了个身:“不行!”
“我送你的,我想收回就收回。”
纪岑又转到她身后。
齐妙想又转身:“你都送给我了,那就是我的了,怎么能说收回就收回呢。”
“你又不爱惜它。”
“我很爱惜啊!”
“没看出来。”
两个人就这样跟书包玩起了老鹰抓小鸡,齐妙想俨然就是那只护崽的老母鸡,而纪岑就是那只要抢崽的无耻老鹰。
就这么来了几个回合,本来只是跟她开个玩笑,但她一副生怕他拿走的样子,搞得纪岑还真想把吧唧抢过来,让她彻底着急一下。
纪岑眉峰一挑,唇角勾起算计的弧度。
老鹰不抓鸡崽了,一把抓住了还在扑腾的老母鸡,把老母鸡往自己怀里一箍,然后伸手,绕到她背后,要去取她书包上的徽章。
齐妙想的鼻尖撞在了男生校服外套的拉链上,一阵酸痛后,来不及呼痛,她立刻闻到了他身上那股清爽而冷冽的味道。
本来以为她肯定会挣扎,纪岑都做好摁住她的准备了,然而怀里的人却忽然被点了穴般,彻底僵住了,一动不动。
光顾着逗她去了,一下子没把握好分寸,看她整个人都僵住了,纪岑才反应过来。
于是他也僵住了,不过他的危机反应还是要比她好一点,立刻懊恼地放开手,退后两步。他刚想道歉,一个浑厚十足的男人声音在礼堂门口响起:“哎!那两个同学,你俩大晚上的在礼堂干什么呢!”
是负责关灯锁门的老师,纪岑往旁边一看,这才发现礼堂的其他人都已经走光了,只剩下他跟齐妙想。
老师正怒气冲冲地穿过观众席往这边走,齐妙想也反应过来了,呆愣愣地就这么看着老师面如鬼煞般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