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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弯,“我家儿子在大酒楼做翁厨,都许久没有遇到他们敲银钱了。”崔琰回到州牧府时已是晚上,徐不疾昨日来了以后晋州之事便接近了尾声,而他近月来也成功在晋州安插了不少人手,要不了多久他大概就可以结束这边的事情回京城去了。
晋州之事到了收尾的阶段,书房的桌子上又已经堆了不少新的文书,然而崔琰此时却无心去处理这些东西。
崔琰轻抚着右手手背处,那里并没有伤疤痕迹,但他还记得十二岁时皇祖母给他的那只猫就是在这里留下一道抓痕。
那只猫长得憨态可掬很是惹人喜爱,那日崔琰刚习完每日的功课便看到那只猫跳到书桌上。
大抵是日常生活实在无聊,崔琰也起了逗猫的心思,他将猫抱在腿上正打算好好抚摸时那猫却从他的腿上一跃而下。
一个在府里吃他的用他的懒猫,自己想摸一下都不行。崔琰有些烦闷,他又试着将猫抱起来,对方却又再一次跳走。
当崔琰第三次将猫抱起时已经有些不悦了,他抱起猫,在猫第三次跳走前先施力将猫禁锢住。
他以为这样猫就会放弃反抗乖乖地待在自己怀中,毕竟比他大上几被的烈马都是被这样驯服的,何况是一只比自己弱小百倍的猫。
然而事情并没有像他想的那样,尖锐的利爪刺破了他的皮肤,一阵火辣辣的感觉从崔琰的右手传来。
当崔琰反应过来时身边的宫人也发出惊呼上来用手帕按住他的伤口止血,而那只猫早已不知道跑到何处去了。
那是崔琰第一次有受挫的感觉。
当宫人将那只罪魁祸首逮来,恭敬地问崔琰要怎么样处理那只猫时,那只猫仍旧是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连个正眼都没给崔琰,好像并不在乎眼前之人。
晋州之事到了收尾的阶段,书房的桌子上又已经堆了不少新的文书,然而崔琰此时却无心去处理这些东西。
崔琰盯着那一猫一人看了许久,直到宫人看见崔琰慌张地起来行礼,他才道:“为何这只猫与你如此亲近?”
崔琰回到州牧府时已是晚上,徐不疾昨日来了以后晋州之事便接近了尾声,而他近月来也成功在晋州安插了不少人手,要不了多久他大概就可以结束这边的事情回京城去了。
“这毕竟是太后赐予孤的猫,你们将它带下去好生饲养,以后不要再让它出现在孤的书房便是。”崔琰虽然只有十二岁,但多年的储君教育让他的声音里已满是威严。
崔琰轻抚着右手手背处,那里并没有伤疤痕迹,但他还记得十二岁时皇祖母给他的那只猫就是在这里留下一道抓痕。
一个在府里吃他的用他的懒猫,自己想摸一下都不行。崔琰有些烦闷,他又试着将猫抱起来,对方却又再一次跳走。
“而养猫也要投其所好,有的达官贵人们喜欢给猫做些精致巧妙的衣服,还会有人给猫佩戴金银珠宝。但其实只要给猫它想要的东西便够了,就算是收买人心也要对症下药,何况是一只什么都不懂的猫呢。”
宫人们连声称是,抱着猫退下了,心道太子殿下虽然表面上看着冷冷的但心底还是纯良孝顺的。
然而只有崔琰自己知道,自己不声张不过是不想被人知道他连一只猫都驯服不了罢了。
今日崔琰再次感觉到了那种受挫感,这次让他有这种感觉的对象不再是猫而是一个人。
当崔琰第三次将猫抱起时已经有些不悦了,他抱起猫,在猫第三次跳走前先施力将猫禁锢住。
他以为这样猫就会放弃反抗乖乖地待在自己怀中,毕竟比他大上几被的烈马都是被这样驯服的,何况是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