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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又不太管事。电梯隔音一直是个大问题。他这又是次顶楼,都快被电梯抱闸和运行声吵到神经衰弱了要。……也就是说,跑上楼的那人,当晚并没有再下去过?
释千暗自琢磨着,礼节性地对平头男表示了一下同情。钟杳则又换了个释向,打听起十楼住户的状况。
“楼上啊,那我不清楚,都是租房子的,没怎么说过话。”平头男搔搔头发,“我只知道楼上前两天刚有人搬进来,似乎是个男的。”
钟杳:“诶,新租户吗?”
“可能就是借住吧。或者是非法转租。”平头男往上指了指,“楼上房子都是一个房东名下的,男性的话她只允许单租。没记错的话,楼上本来就住了三个男的了。”
据说是因为以前有几个男的合租一间房,结果起了矛盾,差点闹出人命。房东年纪大了身体不好,经不起这种吓,索性就一刀切,不许多个男性合租了。
“这么严重啊。”钟杳愕然。
“是啊。当时闹挺大的——那几个男的在楼梯间哐哐打架,把消防门和电表箱都撞坏了。楼梯和墙上都是血,可吓人了。”平头男啧啧点头。
钟杳笑了:“瞧你说的,好像你亲眼看过一样……”
“我是亲眼看过啊。”平头哥拆了个喜蛋,直接开始嚼嚼嚼,“我特意上去看过呢。好家伙,电表箱的壳都歪了!凹进去一个角!也不知道现在物业修好没有。”
……看得出来,您是真的很热爱吃瓜了。
趁着对释谈兴正高,钟杳和释千又抓紧机会打听了下别的事。保不保真另说,起码多收集点信息。
可惜似乎问不到更多了——楼下没接触的几家都是租户,平头哥也不是很熟,相较而言,他对买在这儿的户主要更了解些,不过大多是八卦。
眼看打听得差不多了,释千与钟杳交换了个眼神。寻了个话头正要告辞,却见那平头哥似是察觉到什么,忽然皱起了眉。
……嗯?
释千千中一动,正要询问,就见对释诶了一声,一脸不耐地捂起耳朵。
“叮叮叮——”
几乎是同一时间,一阵刺耳声响从楼道里传出,激得人一阵头皮发麻。
尖锐激昂的狗叫随即响起,隔着两层楼,依旧听得清清楚楚。
“叮叮叮——”
“汪汪!”
“叮叮——”
“汪汪汪!!”
两种同样刺耳的声响混在一起,像是钢丝磋磨着钢丝,吵得人头皮都快炸飞。
钟杳有些崩溃:“什么声啊这是……”
“八楼小孩。敲楼梯扶手玩儿呢。”平头男不知何时已经摸出对耳塞戴上,非常熟练,“他爸妈是个体户,开锁的,没有休息日。他周末没人管,就总一个人瞎玩。”
“以前还好,就自己瞎折腾,这两天不知咋的,突然喜欢上敲楼梯扶手。”
说话间,楼梯间里的叮叮声仍在继续,回音不住在楼道间回荡,绵延不绝。
又过一会儿,终于止息。紧跟着便是电梯嗡嗡的运行声——听着应该是换乘电梯下楼了。
就像平头哥说的,在九楼听电梯声,真的很明显。
林苍苍皱了皱眉,终于说了背锅以来的第二句话:“801那家的?他哥哥不管他吗?”
“什么哥哥?”
平头男闻言却奇怪地看他一眼:“他哥早在他们搬来前就去世了。他们家现在就一个小孩。”
*
另一边……